她的房间在25楼,她隐隐约约记得另一间房在23楼,她进了电梯,匆匆来到23楼,才到走廊上,就看见有两个房间的住客正站在门口朝某个方向张望,同时讨论着刚才的那声巨响。
那束纯白的光,打在一抹单薄清瘦的背影上,是这片散不开的黑暗之中唯一的光亮。
她话音刚落,一抬头,就看见庄依波从卫生间的方向走了出来。
那个时候,她刚刚适应了滨城的生活,准备于一场无望的婚姻中展开自己的新人生,申望津对她也极为照顾,衣食住行通通为她安排周全,两人日常相处时间虽然不多,但氛围总是很好。
这样被动地被人拉着,这样被动地由别人挑选路线,这样被动地跟着人走
司机刚刚去不远处买了杯咖啡回来,一见到她,立刻弯腰对车子里的人说了句什么。
庄依波忍不住抿了抿唇,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:你是要留在滨城吗?
然而,正在她欢快地动着自己的脚趾头时,忽然想起了什么,一下子又缩起了脚趾,转头看向了自己身边的男人。
申望津扣着她的后脑,微微喘息着垂眸看她。
偏偏他得了趣,如同不知道疲惫一般,一会儿一个花样,反反复复,没完没了。